Tuesday, February 15, 2011

@太子驾到

我觉得这真的是天生的个性问题。

我们从同一个子宫出来,我们念同一所小学中学,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吃着同样的饭菜,人人都说我们有着同样的眼睛。现在我们连学院也念同一所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认为“这是你应该知道的”,他却一片茫然?为什么我认为合乎逻辑的东西,他却没办法把逻辑的方块连接起来?为什么我有办法自己办到的事,他却连该办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的燃眉急务,他却不当一回鸟事?

我还记得我刚来澳洲的时候,我一天到晚在做的就是想办法省钱、找钱,还有想念我的钢琴。
这位同志初登澳洲大陆,口口声声说要打工,令我的心塞满了温暖的“孺子可教也”,我还好傻好天真地以为他已经去问工了只是那个放飞机很厉害的大老板没有答复。结果原来他压根连屁都没有放一个,就算大老板大慈大悲不放飞机,也不会给他工作!!!

或许是我要求太高,我期望我能够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我赫然觉得我变得跟我妈一个样儿了。小时候我做错事,惹到我妈发脾气时直接发射给我的讯息就是“你怎么就不懂啊?!”我也变得跟我妈一样凡事都捉得紧紧,捉得节骨眼都发白,结果闹得一屋子的不愉快+小孩越来越反叛。

刹那间,我后悔对弟弟说了那句狠话:“你不够聪明,有什么办法?“
这真是该死的一句话,用一千万句对不起都没有办法填补的一个无底洞。 很多小孩内心里的小舟就是被父母无心的淡淡一句话击沉。
我自认敏感,对周朝一切大小鸟事都看得透彻,并理出一套自己的哲学,收在心里面一点一点建立起现在的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在发我脾气的时候,我念头都在心里转来转去”以后我应该酱酱酱“。可当真正遇到麻烦的时候我却像打翻了牛奶又摔了一跤,所有的”酱酱酱“幻化为”酿酿酿“。

我应该给弟弟多一点时间,快乐地享受初出远门的滋味, 多认识新的朋友,发现阿德莱德,体会掌握在自己手中合理的自由,然后再”知死“,说不定到时候他会自动自发找厕所,不会像现在那样屁都不放一个?

我实在是太抓狂了。我曾经这么形容我的爸妈。我问我自己,为什么你这么ASIAN?为什么你就不能take it easy? 写了这么多,你沉淀下来了吧?那么下一步,你是不是该对你自己做一些改变?

这将会是我在澳洲留学又一波挑战。

Sunday, February 13, 2011

@试衣记

一天在fitting room里试衣。
差不多要试完了,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显然有人试了衣出来给姐妹们品头论足。

'You look gorgeous.'

'That's perfect.'

'Absolutely stunning.'

我心里嘀咕,啊,这么多把你送上天的评语,你一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试小小件的衣服,还斗胆对着镜子说'I'm so fat' 或者 'My hair looks like crap'。好吧,等下出门的时候经过这些莺莺燕燕最好就是头低低,瞄一眼那个eye candy偷偷溜走不要献丑。

结果门一开我就槑掉了。哪有什么穿小小件衣服的eye candy和满嘴赞赏的莺莺燕燕,都是年纪和身材比我妈妈还大的欧巴桑,背着LV戴着Gucci踩着Prada喷着Chanel,试衣者把自己珠圆的身躯(实在已经不能用玉润来形容了,珠黄还差不多),塞入店里最大号可是对她们来说最小号的十元澳币花花落地长裙。

My god.

这些欧巴桑们,我可以因为她们古驰写尿却进来这间赚年轻人钱的便宜店,而说她们low profile吗?

我可以因为她们身材走样还那么有信心,而点头赞赏她们爱自己吗?

我可以因为她们毫不吝啬地给予赞美,而说她们口吐莲花吗?

我困惑了。如果她们lowprofile,就不会古驰写尿身上挂。
如果她们爱自己,就不会任由自己的身体向横蓬勃发展。
如果她们口吐莲花,谁知道有没有人在心里嘀咕'phew, I could look better in that dress.'


哈哈,我好多意见。如果试衣者真的是我想象中的eye candy,或许我就是匆匆走人,不会这么多嘴了。

Tuesday, February 1, 2011

@春天过去了

我看英文小说就好象韦小宝看丽春院的账簿一样,一句里面有八成的字看不懂,牛津词典被我翻的哗啦哗啦。

然后我就发现这片叶子。


那是一个春天我下班后,在寂寞的车站等车时随手摘的。
没有加国枫叶的艳丽,没有中国桑叶的清香。
可是照片拍出来效果还是很好。

也许是因为牛津词典够旧,特有味道,背景却是二十一世纪的标榜产品laptop & subwoo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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