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11, 2011

There is forever

好几个朋友都有这个经验——当真的很爱、很爱的时候,就真的会认为这就是永远。老实说,我有一点怕这种感觉。

有一个结过两次婚而现在单身的同事告诉我,当她第一次结婚的时候,'I thought it was FOREVER.'

'But now, i end up with nothing.'她用柔和又带点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

'nah, i still have my job!'她又打起她的招牌微笑。

又,一同志朋友跟他的男友同居。一天我在他们家hangout,他在我和他男友面前告白:

'I seriously think that this will be forever. I know life is not a fairy tale but this is what im thinking at the moment.'

男友没有说话。男友大他十一二岁。也许他想的跟我一样多——话不要说的那么早。最后只有失望。

然而,把想法说出来是好事。人间就是需要一些美好的向往。

我也希望能够找到我的永远。



Thursday, April 14, 2011

@Adrian's Party House!

下班后我就下市中心去选购Ad和Ry的house-warming prezzy,早在他们搬家之前就指定要吃Ad的独家mash potato,总不能两手空空去别人的家!

我想给他们买香喷喷的蜡烛和烛杯,我自己本身非常喜欢在房间烧香香的东西,这些都是跟我妈妈学来的。可我现在住的地方有fire alarm,我不想闹得fireman 和 firetruck来。

Ry的礼物怎么可以送普通商场的货色,托Ry大人的福我最近跑Myers的次数越来越多。可是我上上下下晶莹剔透的玻璃电梯好几趟都找不到我脑子里想像的东西,随便问一个女店员她说也许在Rundle Mall 一间好像叫Dusk 卖手工香皂的店有蜡烛销售。出到Rundle Mall发现原来那间店叫Lush,也许我听不明那个中国女店员的英文口音。Lush里戴着鼻环眉环还有很多个耳环的红唇麻辣美女店员说他们没卖蜡烛,但是她告诉我她个人很喜欢到CityCross里的FireFlies买蜡烛,They sell beautiful stuff over there.

于是乎我找到了FireFlies,买到的成品与我的想象接近得简直像是直接从我脑袋抓出来的。红色的Honey & Berry 小蜡烛与黑色花纹的玻璃杯,两者简直是绝配。

下午六点鸟生与女朋友伊凡卡来载我和麻粒。鸟生做了Gelato,伊凡卡炖了鸡汤,满车是香,可谓香车美人lol。我没有洗手做羹汤可是至少我有一盒ferraro rocher!! 有谁的比我的好吃!

前菜是伊凡卡的鸡汤,主菜是Ad的roasted chicken+mash potato(必备!!),甜点是鸟生的绿茶gelato。我的ferraro rocher 就乖乖待在冰箱里吧,因为我们的胃挤不出一立方公分了。T____T

Ad只要一转身到厨房去忙,我们这些黄种人就ching-chang-chong讲起中文来。可怜的Ad听得一头雾水,又拿我们没办法。于是乎只要我们讲一句华语Ad就twist Ry的nipples一下, 我们却越讲越兴奋,因为有谁不喜欢看别人被作弄啊!(或者说,有谁不喜欢看别人调情啊!XD

小屋里的氛围与温度氤氲,温馨得像一家人。我拿出相机想要定格每一刻幸福快乐,可是Ad大叫'you keep that thing behind ya away!!' 于是乎一张照片都没有 =(

茶余饭饱之后我们就窝在沙发里看Ry租的电影。下一次movie night绝对不再让Ry去租dvd了,整套电影就是怪兽和人类杀来杀去,看得Ad都睡着了。我们虽然有应景一下你喊我也喊,到最后都忘了为什么我们在喊,只记得那个脑浆看起来很像鸟生的Gelato。

Ry很喜欢我和麻粒合资送的礼物,嘴巴一直念着“这一定很贵吧?”(其实也不会,在价钱这方面我有些许运气)如果他不喜欢我真的要把他做成gelato,我跑了很多地方耶!

我把蜡烛点起来放在他们的卧室,让他们今晚有个香喷喷的美梦。

Friday, March 25, 2011

@中国夫人买票记

下班后我到 Info Centre 去换车票,我的车票又出问题了。Info Centre 就在马路的对岸,小绿人一亮起来我就欢欣地过马路,迎面走来一位穿着讲究的中年妇人,像看到耶稣一样张开双手迎接我。我看见她那张写着“得救了!”的脸……

“你是中国人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不是中国人,我是马来西亚人。”再怎么唾骂自己的国家,被问到国籍问题的时候,还是很老实地回答。

“你会说普通话吗?”

“会!会!”

中国夫人手中紧捏着两张黑红二色的车票:“我要买这个车票,该怎么跟柜台的老外说呀?”

啊auntie,我们双脚踏在人家国土上我们才是老外。

我说你只要跟老外说你要red ticket 和 black ticket 就行了,可是中国夫人咿咿啊啊了半天很明显一点英文都不懂。于是乎我干脆好人做到底跟中国夫人说我帮你跟老外说吧反正我也是要进去换车票,顿时中国夫人乌溜溜的眼珠子儿映上了两尊观音菩萨像,接下来是一连串的中国五千年文化谢谢你啊不好意思。

柜台帅老外(忍不住加了一个“帅”字)并没有因为中国夫人不谙英语而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这个翻译员身上。他很诚恳地直视中国夫人,耐心地放慢说话速度,非常专业。我站在旁边,又一次被眼前的画面震撼——怎么这么像好莱坞电影或西方电视剧里演的情节? 红毛人很耐心的说话,黄皮肤人拼命点头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

我踏上阿德莱德之后被这种现实中如戏的画面震撼了很多次。小男孩溜着skate board 在街道上闪避路人;银发夫妇牵着皱皱的手在温暖的阳光下散步;带着白色超大耳机的大学生在树下阅读;赤着脚的非洲人在夜晚无人的街道上奔跑尖叫;情男欲女在灯红酒绿的夜店湿吻……

我这个老外,am very impressed.

我也非常佩服那位中国夫人。也许她来看留学的孩子,也许她来替孩子看孩子,不管任何情况她都是非常勇敢地硬着头皮前进,或是站在马路旁等待机会。

另类分享:
等车的时候看到棺材车。What a day.

Saturday, March 19, 2011

FML

啊,每件事情都隐隐透着煤气味。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必须更加小心,不得动怒,不得憎恨,不得动情。
但是我真的已经到发疯的边缘了!

Tuesday, February 15, 2011

@太子驾到

我觉得这真的是天生的个性问题。

我们从同一个子宫出来,我们念同一所小学中学,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吃着同样的饭菜,人人都说我们有着同样的眼睛。现在我们连学院也念同一所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认为“这是你应该知道的”,他却一片茫然?为什么我认为合乎逻辑的东西,他却没办法把逻辑的方块连接起来?为什么我有办法自己办到的事,他却连该办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的燃眉急务,他却不当一回鸟事?

我还记得我刚来澳洲的时候,我一天到晚在做的就是想办法省钱、找钱,还有想念我的钢琴。
这位同志初登澳洲大陆,口口声声说要打工,令我的心塞满了温暖的“孺子可教也”,我还好傻好天真地以为他已经去问工了只是那个放飞机很厉害的大老板没有答复。结果原来他压根连屁都没有放一个,就算大老板大慈大悲不放飞机,也不会给他工作!!!

或许是我要求太高,我期望我能够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我赫然觉得我变得跟我妈一个样儿了。小时候我做错事,惹到我妈发脾气时直接发射给我的讯息就是“你怎么就不懂啊?!”我也变得跟我妈一样凡事都捉得紧紧,捉得节骨眼都发白,结果闹得一屋子的不愉快+小孩越来越反叛。

刹那间,我后悔对弟弟说了那句狠话:“你不够聪明,有什么办法?“
这真是该死的一句话,用一千万句对不起都没有办法填补的一个无底洞。 很多小孩内心里的小舟就是被父母无心的淡淡一句话击沉。
我自认敏感,对周朝一切大小鸟事都看得透彻,并理出一套自己的哲学,收在心里面一点一点建立起现在的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在发我脾气的时候,我念头都在心里转来转去”以后我应该酱酱酱“。可当真正遇到麻烦的时候我却像打翻了牛奶又摔了一跤,所有的”酱酱酱“幻化为”酿酿酿“。

我应该给弟弟多一点时间,快乐地享受初出远门的滋味, 多认识新的朋友,发现阿德莱德,体会掌握在自己手中合理的自由,然后再”知死“,说不定到时候他会自动自发找厕所,不会像现在那样屁都不放一个?

我实在是太抓狂了。我曾经这么形容我的爸妈。我问我自己,为什么你这么ASIAN?为什么你就不能take it easy? 写了这么多,你沉淀下来了吧?那么下一步,你是不是该对你自己做一些改变?

这将会是我在澳洲留学又一波挑战。

LinkWithin

Related Posts with Thumbnails